这就导致了,那个小弟被爆头倒地之后,并没有立即死亡,而是焦急地用手去堵脑门上的弹孔。

可三枪六个眼,堵住前面,堵住左边,那就漏右边。

血是热的,冒着热气,脑浆是白的,像刚做出来的盐卤豆腐。

他的动作就像是洗头一样,把从枪眼里漏出来的东西,涂满头发,随后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劳模姐剩下的那十来个小弟迅速挡在那个男人前面,将他保护起来。

局面已经在我们掌控范围内。

就算他们想反抗,也只是徒劳。

我往前走了几步,举起枪从枪口准星里,看着劳模姐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了三个字:“为什么?”

其实不管她解释也好,狡辩也好,求饶也好,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会杀掉她。

我只是想看看,这种阴毒的女人在临死之前,会有什么精彩的谎言和表演。

等她表演完,我再决定用什么方式去玩弄她这个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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