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颓然地喘着气,身体跟煮透的挂面一样,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
我赶紧冲过去,胡乱的把肠子塞回去,用衣服简单包扎后,拼了命地把他拖回了祷告室里。
可我也接近力竭,手从他的腋下滑落好几次,把他的后脑勺磕地上。
凯瑟琳见状,一瘸一拐的过来帮忙。
这过程中段忠好几次想要开口,但都疼晕了过去。
而我让凯瑟琳联系卡萨过来,自己紧了紧手中的刀,立马追向劳模姐逃离地方向。
地上残留的血迹和脚印,像是地图导航一样,指引着我走向教堂深处。
最终在一楼东面一个客厅的壁炉前,这些脚印血迹戛然而止。
我当时纳了闷,这金沙一年到头都是夏天,要这火炉干什么?
而且这些脚印都在壁炉前中断,难不成劳模姐这些人都“飞蛾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