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投降一样把手举起来:“我现在火气很大,跪下来,先给我败败火。”
这女人想都没想,噗通一声跪下,飞快地凑过来,还没拉开拉链,就迫不及待地张开嘴。
我冷冷一笑,毫不犹豫地把枪塞进她的嘴里,扣动了扳机。
嘭地一声闷响,骨渣、浆肉、血沫像是放烟花一样,溅射到身后一群人的脸上。
尖叫声再次响起,她们泪眼婆娑地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紧闭双眼不敢言语。
可剧烈的生理反应,让不少人吓尿了出来。
整个赌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型的“听雨轩”,泉水哗啦,热气腾腾。
而我没等她们回过神,就冲过去,抓起一个女人的头发,强行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这个女人的脚软的像挂面一样,站都站不住,可头皮剧烈的疼痛,让她不得不跟踩钢丝一样,两腿哆嗦着站着。
我拿起粘血的手枪,塞进她的喉咙,像当初第一天到和隆,许涛用粘血的斧头顶住我的下巴那样,恶狠狠地问道:“想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