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几口之后,就把剩余的可乐分给带来的那13个老黑。
他们喝完之后好几个大哭起来。
我以为是他们预感到什么,后来才知道,这些贫民窟的人,很多人别说是可乐,连糖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
所以当他们喝到这种一瓶六块方糖的甜水时,都舍不得咽下,一小口硬生生含了二十多分钟。
我只好把段忠喝一半的也扔给他们。
等到了总部所在的小镇,匹诺曹像个导游一样,给我们介绍镇上的各种风景、店铺,像是俄国人开的超市,阿拉伯人开的服装店。
不过他从来没有旁敲侧击地打探我的背景。
等绕了镇子一圈后,他把拖拉机停在十字路口,直接把我们带进了一个小巷子。
等走到中间一户,匹诺曹用指节在薄薄的木门上敲了敲。
大门立马打开,里面是一个十来平的小房子,而我看到一张被木门挡住一半的笑容。
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估摸着也就十七八岁,但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当着我们面毫无避讳地给孩子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