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把毛毯披在身上,就走向电话机。
我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跟火炉一样,果真发烧了。
哈尔格萨这种狗屁倒灶的地方,整个城市可能就一家药店,这时候去找药店实在太耽误时间了。
我随即掐着玛莎的后脖子,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找来一块热毛巾,叠好之后,轻轻放在她的额头。
然后问酒店后厨要了一些生姜和可乐,生姜切块之后,和可乐一起倒进开水壶里面煮了起来。
这是以前大学住校时,宿管大爷教我的偏方。
等水壶沸腾之后,我倒了半杯走到她面前,冷冷地说道:“喝了吧,治感冒的姜汤,喝完盖上被子出出汗就能好。”
玛莎虽然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可还是竭尽全力的睁开看着我。
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雏鸟一样,可怜无助。
她轻轻泯了一口,小声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