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居然是一扇带有指纹密码锁的门,找不到任何钥匙孔。
我试着推拉了一下,靠蛮力根本不可能打开。
段忠用指节刮了刮锁面和大门,冷声说道:“钛合金材料,应该是昨晚新换的,子弹打不穿。”
我随即吐出嘴里的饼干泥,全糊在了猫眼上,然后压低嗓子对玛莎说道:“你来骗里面的人开门,她的代号是一号,你就说收到站长命令,需要马上撤离,让她马上出来。”
我说完就拿出手枪,用枪托敲了敲门,急促的敲门声震耳欲聋。
玛莎立马跟着喊道:“一号一号,收到站长命令,需要马上撤离酒店,需要马上撤离酒店,快开门跟我们走。”
下一秒,门里面就传来一个女人疑惑的声音:“什么?又要转移?我真是受够你们了!你们不是说你们是专业的吗?难道专业就要一天搬三次家!谢特!”
话音刚落,大门就传来了拧动保险的声音。
可窸窸窣窣响了一阵,忽然这个长老有些警惕地问道:“等等,外面过道怎么这么黑?你们人呢?把脸露出来我看看!”
这话把玛莎顿时给问懵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大门又响起保险拧动的声音,应该是长老又锁了回去。
“给你们五秒钟,马上露出自己的脸!”长老沉声喊道。
我深深吸了口气,故意装作声音嘶哑的样子说道:“一号一号,我是北极星,外面不知道从哪来了一帮恐怖份子,所有干员受了重伤,防线已经失守他们马上就会找上来,我故意把过道、电梯电源切断,因为只有摸黑我们才有机会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