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忠点点头,立马照做。

不过这辆阿尔法罗密欧是一辆1972年生产Alfetta,后备箱小的可怜。

段忠只好用小刀给两个人的关节做了一点小手术,把他们掰成了折叠凳一样塞进去。

随后我们直接开车前往玛利亚提起过的救济中心。

差不多开了一个多小时,等到附近时已经是深夜,路上几乎没什么人,所以我随便找了个立交桥,把车子停进了立交桥下的绿化带里。

这些绿化常年无人打理,足足有一人高,再加上有桥墩的阻隔,从外面看,谁也不知道里面还有辆车。

处理完车子之后,我们本想找个小旅馆休息,但是这里的旅馆不管大小,都必须进行身份登记。

我担心这种登记会留下自己的痕迹,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我随便找了一家酒吧,和段忠点了几杯啤酒,给了服务员200欧的小费,然后把卡座当成床,直接脱鞋躺着睡觉。

酒吧这种环境,各路牛鬼蛇神都有,周围的人看我呼呼大睡也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