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走。
护士这才连忙抬脚离开,步伐略显慌乱,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声响,生怕再被追究似的。
等她走后,我一脸警惕地看着中年妇女问道:“你怎么在这?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中年妇女被我质问的语气吓住,手指不安地搅动着衣角,嘴唇微微张开,支支吾吾的说道:“先生…我…我不是故意跟踪你的,是我父亲…他想来见你一面,当面感谢你的燕麦粥。”
“燕麦粥?一碗燕麦粥就值得你们跨越整个城市过来?你觉得我会信吗?”我眉头猛地一皱,目光像刀锋般刺向他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中年妇女想要解释,她嘴唇打颤,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瘫痪的老头挥挥手,示意女儿不要说话,随后自己推着轮椅向我靠近。
破旧的轮椅,发出“噫呜噫呜”的声响,在空荡荡的走道上,这就和村头80岁的王寡妇叫床一样难听。
虽然只有三五米的距离,但我感觉足足过了半分钟,轮椅才来到了我的面前。
这老头可能是推累了,长吁一口气后,迅速抬头,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冷冷地说了三个字:“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