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面前。

而衍天宗宗主在邪魔后面紧紧挡住。

“你们，你们别逼我！”邪魔此刻黑烟化作的巨脸，一些惊恐。

“逼你？老实交代我的问题，否则，就是逼你！”

邪魔本以为吸收了百灵泉的灵气，借助吸收的血气，能横着走。

没想到，被衍天宗宗主瞬间打败了。

此时，又出现了一个余牙，更是败的一塌糊涂。

他心中怨恨，“到底是谁？是谁将百灵泉的八个灵泉的灵力吸收掉的，否则我的实力，根本不是这两人能对付的，我恨，我真的恨！”

此刻黑烟彻底慌了，但他的心中却不想说出自己真正的来源。

这是禁忌。

只要他开口，会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直接作用在他身上，让他生不如死，最后变得魂飞魄散。

“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来自其他位面。”

“其他位面？”余牙和衍天宗宗主都是微微一惊。

“是何位面？”衍天宗宗主继续追问。

“我的属性，不是人类，也可以是人类。”黑烟答非所问。

衍天宗宗主怒视着他。

黑烟继续道，“我的话，只能到此，其他恕我不能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