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别的原因,不过,无妨,不用在意,宸王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流筝点点头,还是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不过,她性子简单,陆飞鸢说不介意,她就直接抛到脑后了。
过彩礼用了两天,开创了上京彩礼规格的先河,不知道多少官家小姐羡慕的红了眼。
本以为这就够夸张了。
却没想到,晒妆这日,更是让人目瞪口呆。
长公主府距离望月楼的距离,马车得跑小半个时辰。
这么远,那抬嫁妆的队伍,最前面的入了长公主府,最后面的还在望月楼没动弹。
整个京城都轰动了,上街看热闹的百姓太多,以至于顺天府不得不派遣差役,沿途维持秩序。
巧合的是,过嫁妆的队伍,正好路过安阳侯府,和相府送妆同一天。
两家都在同一日成亲,难免会被人放在一起比较。
前几日,长公主府发喜糖、送喜钱,出手之阔绰,已经稳稳压住安阳侯府两头了。
现在这嫁妆一对比,更是把安阳侯府的脸面给碾碎成了渣。
相府送嫁的队伍,直接被赶到街道边边上,抬着四十台嫁妆,灰溜溜的入了安阳侯府。
安阳侯夫人靠在椅背上,口中的叹气一声连着一声。
“我怎么感觉长公主府那边是故意的呢?”
伺候的嬷嬷劝道:“不能吧,许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