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楚聿辞悄悄观察陆飞鸢的反应。
“鸢鸢,你会介意吗?”
陆飞鸢正想着安阳侯府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听到楚聿辞的话,微愣了一下。
“介意什么?”
“外面传我们早有婚约之类的话。”
“事实本就如此,有何可介意的?”
楚聿辞勾起唇角。
“说的是。”
很快,安阳侯府之内有了动静。
陆羽指挥着人抬出来好几口大箱子,除此之外,他手中还拿了几张纸,看样子是田契或者地契一类的。
最后面的人,竟然还抬了一些家具。
“堂堂侯府,竟然把家具都用来抵债了?”
“嘶,怎么如此寒酸?”
“拮据到此等地步,也就一个侯府的名头硬撑着了。就这,还好意思说别人试图攀附?”
这里发生的事情,在楚聿辞的有心推动之下,快速的扩散了出去。
德辉堂。
看着空了一块的房间。
宋之舟气的暴跳如雷。
“母亲,那陆羽是故意的!他故意搬走那些不值钱的家具,在外人面前寒碜我们!”
安阳侯夫人嘴唇隐隐发青。
“知道又如何?他提出,那些旧家具,可以抵五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