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婉有些怀疑,不过嘴上却不说。
“母亲做事,自然有自己的成算。”
“呵,”安阳侯夫人冷笑一声,“鼠目寸光的东西。这个药方,可是能够帮我们侯府翻身的宝贝!”
沐婉婉一愣,也顾不上置气了,连忙回话:
“一张方子,又不是害的人东西,又什么用?”
“果真是庶女,只知道争风吃醋,全然没有一点远见。”
沐婉婉差点气死。
她知道,这是安阳侯夫人故意打压她。
可她此时,偏偏发作不得。
她咬了咬牙,上前,动作有些僵硬的握住了安阳侯夫人的手。
那手冰凉无比,因为气血不足,指甲都泛着隐隐的青紫色,竟让她有种摸尸体的感觉。
她强行克制住情绪。
“母亲,是儿媳不对,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有什么好法子,您就指点指点我和夫君吧。”
等沐婉婉做低伏小的认完错,又跑出去亲手倒了茶来,安阳侯夫人这才开口:
“看眼下这局面,我们和陆飞鸢,是不死不休了。
可她背后有长公主府,我们只有被逼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