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可以请太医来帮我验伤。
那庭杖打得格外的重,绝对不正常!
肯定是行刑的人暗中动手脚了!”
行刑的禁军越发的委屈了,走上前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眼泪掉的那叫一个利落,瞬间鼻涕一把泪一把。
“皇上,奴才不明白宋世子在说什么,杖责一直都是这样的啊。
打别人的时候,别人也没意见啊,怎么就宋世子抱怨?这肯定是他的问题。
奴才按照规矩办事,可从不敢有任何疏忽的地方,请皇上明察!”
楚聿辞冷漠的宋之舟。
这人逼迫鸢鸢为妾不说,之后还放出流言,意图彻底毁了她的名声。
今日,他也要让这人声名狼藉。
他嗤笑一声,凤眸皆是不屑。
“宋之舟,你是越来越丧心病狂了。
先是污蔑我家鸢鸢,这会儿又来污蔑行刑的禁军?
不往本王身上破脏水,你难受是吧!”
宋之舟却万分确定自己的猜测。
“皇上,我没有说谎,皇上若不信的话,可以请太医来帮我查验。
刚刚打了十下,我已经疼的受不住了。
我的伤肯定万分严重!
我能感觉得到,这分明是想要彻底的废掉我!”
楚聿辞气笑了。
“狗东西,本王刚刚看安阳伯夫人年迈体弱,还特意向皇舅舅求情,让你来替母亲顶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