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师看了一眼陆飞鸢,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便没有逼迫的太紧,淡淡的点了点头。
“将人请进来吧。”
“是。”
不多时,门口便传来脚步声。
陆飞鸢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只是扭头看了过去。
沐丞相没有穿着朝服,只穿了一身靛蓝色的长衫。
他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一眼扫过来,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淡和厌烦。
陆飞鸢同样面无表情,周身的清冷之气近乎冷冽。
一个生而不养,毫无责任和担当的生父。
有什么资格对她百般挑剔?
她微微向椅子上靠了靠,眉羽微扬,带了几分好整以暇。
沐丞相眼底似有不满一闪而过,很快便又消弭无踪。
“见过苏国师,见过……宸王妃。”
苏国师淡淡的点头。
“沐丞相怎么来了?”
“犬子病重,一直胡言乱语,像是被魇着了。
请了许多大夫,却都看不出是什么毛病。
在下想着,是不是招惹了不太干净的东西,特意来请教国师。
略备薄礼,还请国师笑纳。”
说着,门口处成排的小厮走了进来。
或捧着托盘,或抬着箱子。
名贵的礼物流水一般,让整个厅堂都亮堂了几分。
苏国师却并未看那些礼物,而是看向一进门便跪在地上的沐峰。
陆飞鸢也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