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鸢站起身来。
“那晚辈就不打扰苏国师了,先行告辞。”
苏国师面色更加紧绷。
“哼,赶紧走!”
陆飞鸢离开,福伯端了抹布和水盆,进来清理地面。
“国师,膳房那边准备了不少的菜肴呢,还要做吗?”
苏国师看着面前的茶盏,愣愣的出神,闻言,回过身来。
“本国师点给自己的菜,为什么不做?”
福伯神色有些一言难尽。
“那里面有您最不喜欢吃的苦瓜。”
“本国师现在喜欢了。”
“您高兴就好。”
福伯吩咐完膳房,照例回来守着,却见国师仍旧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好一会儿,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低声开口:
“这性子,真是十足的像极了她……”
福伯笑了笑。
“承受故人悉心教导,又怎会没有故人姿态?”
苏国师看了他一眼。
“那个谁,真的有那么多的银两?”
“您说宸王妃啊?根据奴才所知,的确如此。
宸王妃大婚之际,各地氏族都送来了极为厚重的礼物。
就连月奴,都送礼了,而且还有五千匹战马,轰动的很。”
苏国师手指一松,手中的茶盏蓦地摔到了地上。
“这些人送礼,看的还不都是云若归的脸面?”
福伯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