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令将沐丞相禁足,必定是对他失望至极。
这个时候,我们如果……”
陆飞鸢摇摇头。
“他还不能死。”
流筝反应过来。
“是奴婢想的太简单了,沐丞相到底和小姐您有着血缘关系。”
杀邹氏,世人会议论,可更多的是理解。
毕竟,邹氏这个继室侵吞原配夫人的嫁妆,又是被皇上赐死。
可沐丞相就不一样了。
那是小姐的生父。
“不单单因为这个。”
陆飞鸢拿出了邹氏的一封信。
“邹氏现在能接触到的,都是我的人,她知道这些信件,我一定能看到。
她写的这些东西,虽会让两家声名狼藉,却都不致命。
里面有些话,明显是暗语。
说明有些真正要命的东西,唯有两方心知肚明。”
流筝一头雾水。
“奴婢怎么没看明白呢?”
“邹氏在信中,提到了我外祖父家。
而她之前,言辞凿凿的跟我说过,沐家和定国公府出事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没有关系,又为何非要向沐晋源重复一遍呢?”
流筝恍然大悟。
“难道是怕小姐询问沐丞相的时候,沐丞相回答的,和她说的对不上?”
陆飞鸢点点头。
“若沐家真与定国公府出事无关,他们夫妻两个的说辞又怎会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