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嗑瓜子磕的嘴巴都干巴了,才终于看完了这场大戏。
那叫一个心满意足,想要和别人分享,才发现天色已经不早,只好等第二天。
结果,第二日一大早,还没等他们发挥呢。
一幅幅沐晋源求亲的画作,就贴满了大街小巷。
那些画各不相同,从沐晋源拉着东西前往长公主府,一直到他为爱做姘头,那叫一个详尽细致、栩栩如生。
一时间,贴有画作的街道,被围得水泄不通。
“快让让,让我看看!”
“别看了,这画又不会跑。
还是先去菜市口,看沐隐被处决吧。”
人流瞬间转向,纷纷涌向菜市口。
守卫戒严,顺天府尹坐镇。
刑台之上,沐隐已经被死死的捆在了架子上。
他浑身腥臭,发丝低垂,脸上沾满了血污,低垂着头,口中喃喃有声。
“不应该的……陆飞鸢怎么会不见我……”
被重新关入大牢,他就一直想办法求见陆飞鸢。
可狱卒别说通传了,从头到尾,都懒得看他一眼。
顺天府尹和一旁的主簿核查着卷宗,完毕之后,抬头看了看太阳。
“时辰到了,可以开始了。”
刽子手上前,打开一个黑牛皮的包裹,里面一排大小不已的刀具整齐排列。
刀刃被磨得锃亮,在阳光下,锋芒闪耀,令人遍体生寒。
刽子手拿了烈酒,将一把把刀仔细过了一遍。
“大人,这凌迟处死,要剐多少刀?”
凌迟,也分不同的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