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发生过的事不好改变,她的出身和家世也改变不了,但最起码,她可以更努力一点,给自己和郁寒深之间的鸿沟添块砖。

哪怕尽毕生所能也填平不了这道沟,但,能填一点算一点。

于是当天下午,她就借数学老师的电脑去竞赛官网报了名,吴希勤知道她决定参加,高兴得不行。

傍晚,郁寒深来给她送药,听小姑娘说了报名竞赛的事,面上没什么情绪,仍旧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稳重样。

只是拿过小姑娘的手握着,嗓音低沉温和地问她:“会不会太累?”

前面有司机,司桐脸微红,在外人面前实在做不到像郁寒深那样淡定。

上次离开贡院后,到现在,两人也就见过两三次, 郁寒深本来就忙,她课程也紧,每次见也只是像现在这样,在车里坐一会儿。

“我可以应付。”司桐信心满满。

她看着郁寒深威严深邃的眉眼,想起陆家倒台的事。

“上午课间的时候季少瑜来找我。”她说:“他告诉我,邰家那边去找陆家帮忙,想把邰南风捞出来,不过,陆家也出事了。”

“您说,怎么会这么巧呢?邰南风被抓的当晚,因为发狂袭警被打断手脚,接着被他欺负过的女孩家长联告,现在邰家唯一仰仗的陆家也倒台了,就好像……”

“背后有什么人要帮我出气一样。”她看着郁寒深,美眸明亮:“您说,会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