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司桐在郁寒深怀里醒来,睁开眼,看见的是男人骨感的喉结。

视线往上,郁寒深闭着眼,鼻梁和眉骨挺拔深刻,嘴唇很薄,带着不近人情的疏冷,哪怕是睡着了,看起来依旧显得严肃。

想到他今天要回海城,司桐生出些不舍。

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轻手轻脚起床,简单洗漱后把一会儿郁寒深要穿的衣服拿到床头。

舅妈在厨房煮粥,看见司桐,叫她去旁边的早餐店买些早点。

提着装早点的袋子回来,在巷子口看见站在院门外点烟灰的郁寒深,他正举着手机打电话。

察觉到她,男人深邃的视线扫过来,司桐走近,听见他声线稳重地对着电话里的人说:“我十二点之前过去,你那边先安排。”

这句话,让离别的气氛更浓。

吃早餐时,郁寒深询问起舅妈年后的工作打算,对这个,舅妈并没有明确的规划。

她以前在服装店卖衣服,后来骑电动车摔倒,锁骨受伤,不好干重活,就改成到处找一些不费力的手工活做。

至于年后,到时候出去找找看吧。

舅妈说完,郁寒深沉稳开腔:“我昨天听你们县的周书记提起,年后八大局那边要招几个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