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晚就皱了眉头:“你在这里住过?是上学的时候吗?高中?”

齐铭郁的爸爸是做富商的,赚了大钱,才在省会买个别墅。

他那个时候跟着爸爸生活,怎么会在建筑工地上的小铁皮房住呢?

齐铭郁却已经不再理他了,迈着大长腿向外走去。

周舒晚忙追上去,又问了两声,对方仍是不回答。

她便也不再问,只是伸手轻轻拉住他的大掌。

齐铭郁没回头,用力回握住了她的。

到车上的生活,周舒晚才又想起什么:“对了,小郁哥,你怎么知道省会到这边的主干道都被冲毁了?”

其实他们J城的城市主道还可以,就算是个别冲垮的路基,从其他地方也能绕过去。

齐铭郁一边开车一边说:“省会城市本身地势就低,咱们是淹没了4层楼高,他们却是淹没了五六层,加上海啸来袭的时候,他们更靠近东边,中心城区是主要受灾的地方,无数建筑倒塌,所以很多路基都被毁了。”

“你来过这里?”

“嗯,有空调服后,我便四处都跑了跑,熟悉熟悉情况。”

周舒晚不由大感佩服。

这大概就是军人的魅力吧,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居安思危,提前将周围情况都了然于心!

在下午四点多时,他们回到了小区。

因为担心新材质的轮胎会被人偷走,放到空间里是最安全的。

所以他们仍旧先开车去了框架楼那一片,在背阴处将车收到空间,又推出来两辆旧自行车,一路骑回去。

如今家里温度太高,空调也不再运转,两家人洗澡就变得有些困难。

将用帘子挡住的厕所间又扩大了一些距离,改为洗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