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脂粉铺子年初的生意也还不错,赚的不多,但除却各种开销之外还能剩大概二百多两的纯利润,然而,从三月份到现在,急剧下滑,每个月的账目最后至多只能剩十多两银子。。

这里可是京城,丢个石头都能砸到官家的贵妇女眷,脂粉生意再差也不能只有这点儿。

一盒上好的口脂都要卖二两银子。

“怎么年初结束后,铺子里的生意这么差?”傅宁月皱眉。

她记得刚刚进铺子的时候就遇到了好几个相熟的贵女,她还打了招呼。

掌柜的眼神微闪低下头解释着:“大小姐有所不知,年初过后,这条街上又新开了一家脂粉铺子,价格比咱们便宜两成不说,满十两银子还送花子,我们的生意这才一落千丈。”

料想这位大小姐也不懂做生意,两句话必然能糊弄过去。

掌柜的暗暗琢磨,心里颇有成算。

然而,这个借口在傅宁月这儿却没用。

“春喜,把去年的账本找出来。”

有什么的人家在买胭脂水粉上不会在意便宜的几钱银子,她们更在意的是品质和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