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哪儿来这么多三年,未免变故横生,还是早上官场为妙。
傅郡自己就是个秀才,哪里不知道时机的重要性。
想当年自己考上秀才,就是因为太高兴太自傲,跟着朋友浪荡了几年,所有的课业都落下了,再去考,就怎么也赶不上人家,从此以后就放弃走官场的路子了。
他可不希望儿子走自己的老路。
“先让这个大夫看着吧,我已经让人出去寻能治疤的大夫了,且走且看吧。”
傅宁月这丫头贱的很,哪儿会那么轻易把配方交出来。
傅郡眉头紧锁,重重的叹口气,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一早,傅郡原本想跟几个朋友说不去了,家中生事儿,哪儿还有心思喝酒赌钱。
不想,朋友差人来送信儿,今儿个赢一场筹码翻倍。
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更何况,他心里烦闷,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内心纠结了一会儿,他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