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友看出了他的异常,几人对视一眼,由领头的问:“傅兄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莫不是再愁今日的赌局,怕赢不了。”

莆阳书院是封闭的,除却逢年过节,或是有事告假,院长是不会允许学生们私自离开。

傅熠被送回来的事也没有张扬,傅郡自然不会蠢到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将大房再推到人前,早就跟知情人交代过要保密。

这会儿两杯酒下肚,又被奚落两句,哪儿忍得了,叹道:“说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那个不中用的儿子啊,怕是没机会参加今年秋闱了。”

话一出口,惊的几个赌友瞬间清醒了不少。

京城中若说文人才子,傅熠必然是排的上号的,每年秋闱在即,赌坊里就会开设赌局,压这些学生谁能考得上,谁又考不上。

他们这些老赌鬼,也都下注了。

“为何参加不了啊?”几人不约而同问。

“这个混小子啊,呃,他,他不好好将心思放在读书上,竟私底下酗酒,结果酒醉站不稳,给摔了。”

傅郡一把将酒杯拍到桌上,语气愤懑,“眼看着就要进官场了,谁曾想他这么不争气——”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