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债台高筑,卖儿卖女,傅宁月!
一名酒客惊道:“不就是之前女儿抢了堂姐未婚夫那家人么!”
“是不是前几日被抬进安远侯府做妾的那位。”
“没错没错,就是那户人家,想想也是高官贵眷的亲属呢,内里竟也这样遭污秽,夫妻俩合起伙来害侄女,真是活久见。”
门口围起来的百姓越来越多,每议论一句就如同针一般戳在傅郡心窝子上。
此时此刻,他恨不能拿毒药将刘氏给毒哑了。
曾经睡在一张床榻上的夫妻俩视线交汇,没有温情流转,有的只是数不尽的恨意和怨毒。
“刘氏,莫要在这儿丢人现眼,赶紧给我回去,你不顾及自身,难道也不在意雪依与熠儿了吗?”
他委实想不通,把家里的遭污事当着大庭广众说出来,对她有什么好处,对两个孩子又有什么好处?
傅郡想把人扭送回去,然而刘茹这个样子肯定不会罢休。
想想要是夫妻俩当街打起来,傅郡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