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治病罢了。”傅宁月没有多说。
魏景之自知刚刚的话有些冒犯,沉默了一瞬还是叫来掌柜。
药材的价格他早就从掌柜的口中听说过了,约莫在七百到一千两之间。
“不知姑娘愿意花多少银子买这棵药材?”
“一千两。”傅宁月毫不含糊。
魏景之一惊。
他原本打算把药材卖个九百两就不错了,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把价封到了顶。
掌柜的也懵了。
要知道这位客人买东西这么干脆,出手还这么大方,他都不用禀报东家,自己就能做主了。
魏景之并非是做生意的,对眼前的姑娘又颇有好感,就这么让她以高价买回药材,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见魏景之不说话,傅宁月还以为是价格开低了,当即就加了一百两:“若是不够,那便再加一百两。”
春喜的帕子都捏紧了。
太黑了,太黑了。
这国公府的人心咋这么黑呢,一千两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