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是留给他的宝贝女儿的。
即便是嫁过去,填了国公府的亏空,也不过是十成其一罢了,凭此还能让国公府的人对女儿心存愧疚,让他们更不敢苛待女儿。
傅宁月看着笑意丝毫不减的父亲,大概能猜到他什么心思了。
“宁月,若是你觉得还可以,咱们两家就约个时间见一见,如何?”宁远侯眼含期待看着她。
“父亲,女儿还想在家多陪陪您。”傅宁月淡声说着。
宁远侯听着这话,虽然心有预料,多少还是觉得可惜。
他叹口气,又问:“当真不在考虑考虑?”
傅宁月失笑,反问:“父亲很希望女儿早早出嫁吗?”
“当然不是。”宁远侯矢口否认,“若是能多留你两年自然是好的,只是这两年......罢了,你若是不愿就算了吧。”
眼看着各位皇子都大了,陛下如今的身体虽然还算健康,到底是不如壮年时,朝堂上渐渐有了立太子的声音。
自古以来,东宫之争血流成河,兄弟阋墙的戏码不知上演了多少。
哪怕是当今陛下,也是斗败了两位皇子之后,踩着他长兄的尸体登上的这个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