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月虽不敢动,两手却抵着她胸膛,声色仓惶:“没,没有了,你赶紧放开。”
这里可是他的公廨,这人怎么就......
傅宁月想不下去,耳尖红的几乎滴血。
顾南钰欣赏着她窘迫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可爱极了,低头一口咬在她脸颊上。
傅宁月当即睁大眼,把他的脑袋推开了。
脸颊有些湿漉漉的,她就拿帕子擦。
“你是属狗的吗?”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这人干什么不好,非要咬她的脸。
疼是不疼的,但把脂粉啃掉了,像上次一样,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也就是春喜心大,看不出什么。
可林夏师和春若可不一样。
“不是。”顾南钰很实诚的摇了摇头,见她一直擦脸,忍不住伸手去拉:“当心把脸擦红了,别人会更觉得奇怪。”
傅宁月恼的不行,撑着他心口就起身。
因为太急,这一下腰撞在了桌边,疼的她软了劲儿,又倒回顾南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