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养成的性子又哪能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林谷懵懵懂懂的点头,回想起方才的情况,拿了帕子擦掉眼泪,闷声道:“方才吓着我了,如今再想,倒是有些奇怪,这个幺娘为何会认识我。”
她私下里看见过幺娘没错,幺娘又是哪里来的机会认识的她?
傅宁月淡淡笑了:“你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看祁炜待幺娘如何就知道了,想必与你家相看时,他应当同幺娘提过。”
“一个女子,得知原本可以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要娶一位千金小姐为妻,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林谷想了想,试探着开口:“寻常女子只怕是会闹,可这幺娘既能忍辱负重的在祁炜身边做外室这么久,便不是一个鲁莽的,所以。”
话说道这里,她恍然。
不敢同祁炜闹,那便要打探打探未来要压自己一头的女子是什么人,又是何等模样了。
傅宁月点点头,眼中流露出几分欣慰。
好友从来都是温吞的脾气,好在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