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回还是不回府用膳了。
不就是没娶上媳妇,京城里二十七八没娶上媳妇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他这么可怜。
姜执栩怨念极深。
晚膳用完了,姜执栩就逃也似的跑回自己的院子里。
宁远侯还想把人逮着,跟他说一下去相看的事儿,才嘱咐完女儿要事事小心,再回头,哪儿还有臭小子的身影。
气的宁远侯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才消气。
初冬的气息逐渐侵袭,窗前的枝影光秃秃的,春喜已经给傅宁月备好了手炉放在被窝里。
傅宁月既无奈又好笑:“这才什么时节,你连手炉都备上了,等冬日里的时候,我岂不是不能出门了。”
“今年与往年不一样,小姐受了这样重的伤,必须要好好休养,一个手炉而已,又不费什么事,好了,奴婢都放好了,您就好好休息吧。”
“是是是。”
熄了灯,春喜把门关上退了出去。
三个侍卫在院子里轮流换岗,之前可以蹲守的树上这会儿没了枝叶的遮挡,人影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