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要一日他们萧家坐着这大戚君王的位置,便不能为了一己私利,不顾百姓。
萧楚临闭了闭眼,压根不敢躲,任由信笺连带着书简砸在脑门儿上,痛的他一缩。
也正是这一下,让他想到了解局之法。
“儿臣不明白三哥哪里来的这些东西,但儿臣绝对没有做过勾结北疆人的事,刑部如今不是还有北疆奸细吗,若是父皇不信,大可以让他们来和儿臣对峙!”
“对峙?!”祁王听到这话,冷笑出声:“五弟好心机啊,明知他们已经是阶下囚,他们活着的唯一筹码就是死咬着不说幕后黑手,他们怎么会承认,从前五弟也是当的起一句君子端方的,不曾想,私下里竟做出这般无耻的勾当。”
祁王义愤填膺,其中的愤怒不是假的,幸灾乐祸也不是假的。
哪怕从前和萧楚临争,他也争的光明正大,从来不会为了什么事特意去害人,除非这人本来就活该。
但与北疆人勾结,这就是叛国。
他若是没有争权之心,储君的位置落到了萧楚临的手中,以北疆人的阴险狡诈,大戚的江山只怕是要被他赔出去一半。
他怎么敢的!
萧楚临死死的盯着祁王,立刻辩驳道:“我不过是想要找人对峙罢了,三哥何必这般着急,莫不是这些证据都是虚构的,三哥心虚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