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拿到了明面儿上来。
傅宁月也倒了杯茶。
茶水温热,一下子暖了肠胃,她呼出口气,再问:“父亲可知道,祁王拿出的证据是什么?”
宁远侯想了想,照实说了。
傅宁月呼吸一窒。
旁的还好说,但那些往来的信笺,还有他们互通消息的院落,不是顾南钰查出来的么。
傅宁月又喝了口茶,心道果然。
见女儿面色沉沉,宁远侯忍不住问:“宁月,你怎么不说话。”
傅宁月回了神,扯了个借口:“女儿只是太意外了,没想到煜王是这样的人。”
宁远侯叹口气,随即嘲弄笑道:“这皇权啊谁都想要,煜王素来是个颇有手段之人,今上虽是壮年,膝下的皇子却有四五,祁王又是这么个强劲的对手他大约是未雨绸缪的太过了。”
“不是说三法司正在查吗,听父亲的口气,似乎这件事已经定了。”
自觉失言,宁远侯忙改口:“为父不过随口一说,你莫放在心上,也不要出去乱说啊,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