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手不错,然过了几年养尊处优的日子早就生了,又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败下阵来被五花大绑。
“我家娘子和我的孩子呢,你们把他们带到了什么地方,回去告诉宋邀云,他若是敢过河拆桥,我定然将他从前所为告知天下,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身后的小厮们被打晕,梁镇手脚被绑着坐在地上,只以为是宋邀云的人,压根没往别处想。
清河与清海拍了拍手,去破庙门口将快掉下来的半扇门给清理了。
“姑娘,小心脚下。”
姑娘,梁镇愣住了,什么姑娘?
不等他细想,只见戴着惟帽身形纤细修长的女子出现在眼前,身后还跟着同样戴惟帽的高大男子。
再往后头,就没人了。
林夏师和春笋照旧待在门口看着。
早就预料到自己不用干什么活儿,林夏师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把瓜子递过去:“来点儿?”
春笋斜了他一眼,冷冰冰道一句:“不必。”
收回手,林夏师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