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事儿别找我了。”他气冲冲合上了药箱,狠狠瞪了春喜一眼,就要走。
“好了,你们俩别闹成不成,春喜。”傅宁月睇了春喜一眼。
这小丫头,最近是太欢脱了些。
春喜一听点自己,忙不迭的应声:“是,奴婢知道了。”
林夏师满意了,哼哼声提着药箱离开。
送太医离开的宁远侯折返回来,屋子里的屏风已经撤了下去。
傅宁月交代春喜上茶。
“父亲怎么会请太医来?”傅宁月与春喜一样不解。
她装病的事情,父亲是知道的。
宁远侯尴尬笑了笑,讲起书房中发生的事,“为父这不是,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旁的借口,随口就说了,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应付,这才没有推辞。”
这么坑了女儿还怪不好意思的。
傅宁月听的目瞪口呆:“父亲怎么会在陛下面前失神。”
“咳咳,这个嘛,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宁远侯可不想在女儿面前承认只是因为一个小问题纠结,赶忙转移话题。
“不说这个了,我这趟来是要告诉你,为父要出京城一趟,至少要两个月才能回来,你在京城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