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月打发了下人们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坐在廊庑下的长椅上,盖着厚厚的毯子,一旁还点了暖炉,暖炉旁边还有个小桌,上面都是新制的点心。
好不惬意自在。
林夏师从树上跳下来,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点心,还没碰到,忽然又缩了回,来捡起筷子去夹。
傅宁月正笑吟吟看着他,黑如点漆的眸中透出两分戏谑的意味来。
林夏师耸了耸肩:“怎么了,你们这些小姐不是都爱干净。”
他也不想变的这么矫情兮兮的,吃个点心还用筷子,可要是动了手,让春喜那个丫头知道了,指不定会把一碟子点心扬他脸上。
别看桌子上头的点心就三小碟,光原料就费了十多两银子,奢侈的很。
就这么丢了,他心疼。
傅宁月笑笑,闭上眼睛晒太阳:“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与刚来时,很不一样了。”
林夏师呵笑了声:“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话自然是玩笑话。
主要还是傅宁月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再加上,她给的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