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不以为意:“这有什么,世上哪儿有人不吵嘴的。”
“也是。”白茎附和的笑了笑。
看来顾南钰并未告诉这两个侍卫。
也是,这种秘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书房之中,安远侯将这两日拾掇好的庄票,现银,各种房契,铺子放在桌上。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都是她自己的私产,这些年,一直是我在派人暗中管理,当然,这并不包括顾家的财产,但那一部分,已经被收走充公。”
顾国公府唯一的活口成了疯子,那些财产与世子妃而言自然就是废物,上缴国库,总好过让其他人吞没了。
当初这折子是谁上奏来着,对,是魏国公。
想想也是,陛下即将要册封魏国公的女儿为皇后,魏国公自然要替自己的女儿打算。
说是充入国库,其中有多少落入了国公府的口袋谁又能知道。
“我仔细算过了,不包括现银,这些得值个七八十万两银子,剩下的现银差不多五万两,你不是要娶宁远侯嫁的闺女,这聘礼钱,不就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