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若停顿了一瞬,遂点头附和春喜的话。
傅宁月视线遥遥,眼底有些复杂。
春喜还以为她在生气,笑呵呵的提议道:“小姐别生气了,为这样的人实在不值得,明儿个状元游街,咱们一起出来瞧个热闹吧,听说上回状元游街,有个姑娘家拿了个锅巴馍馍,把翰林院陈修撰的脑袋砸了个大包呢。”
傅宁月其实心情不大好。
肃亲王的话,真的有些气人。
“那行吧,明日早些出来,正好就不在家里用饭了,春喜,你去跟酒楼的人说一声,明日留个雅间出来,咱们在外头吃。”
傅宁月可不打算亏待自己,不高兴了就要哄一哄自己嘛。
春喜顿时眉开眼笑:“奴婢这就去。”
次日,状元游街。
年轻俊美的状元郎骑着枣红大马儿,一身大红华服更显的他意气风发,游行队伍里鼓声震天,为其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