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担心,肿块不在要紧的位置,不会危及性命,待我开两副药再给他扎上几针就会醒了,不过......”
林夏师难得也有欲言又止的时候。
傅宁月一颗心沉了下去:“直说就是。”
“他这个肿块若是长此以往下去,虽不会危及性命,但对他的记忆会有大损伤,我说的不是从前失去的记忆,而是从现在开始,到以后的。”
傅宁月暗暗攥紧了帕子,紧接着就听林夏师道:“若是没办法消除这个肿块,他日后会变的痴傻,就好比六七岁的稚子一般,但想要消除这个肿块,会有危险。”
毕竟是两种不同的诊治方法。
傅宁月喉间一紧:“你可有办法医治?”
素来对任何病症都有把握的林夏师这会儿却拿不准了。
他没有隐瞒。
“我不能保证毫无意外,尽力而为吧,只能说,一半一半。倘若成了,他以后就安全了,而且也会恢复从前的记忆,倘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