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们今日就戴那套赤金的红宝石头面如何,雍容华贵,一定能艳压群芳,好叫那些不长眼的人瞧瞧,咱们家姑娘可不是没人要。”
京中像傅宁月这般的,没有定亲的姑娘是在少数。
宁远侯府前前后后出了这样多的事,多数又和傅宁月有关,原本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女一朝成了人人嫌,眼看着年岁大了,竟无一家请冰人上门,流言蜚语自是随风飘了起来。
私底下说的人虽是不算多,可但凡世家之中,提及宁远侯府千金的,总免不了要评头论足一番。
再加上这赏花宴赏的不止是花,还有各家贵女,每年这个时候,适龄女子就会被邀入百花殿,每一个都铆足了劲儿的装扮表现。
毕竟,这不仅仅是赏花,也是各家夫人相看的好时候。
若是有能力的,入了皇后娘娘亦或是长公主的眼,身份便大不相同了。
傅宁月还有些困意未消,懒懒睁开了眼,对着二人摆摆手:“随意一些就好,不必太重视。”
春喜不解:“为什么呀小姐?”
往年这个时候,傅雪依都跟那开屏了的孔雀似的恨不得把所有压箱底的首饰都戴在头上才好,早一个月就开始准备赏花宴,还得了皇后的夸奖。
倒是自家小姐,因着被老太太和大房刻薄,浑身上下都没两件像样的首饰,衣裳都是穿了三两年的旧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