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摇摇头:“不是啊,大小姐没说,奴婢和春若就是觉得银戈公主难缠,怕大小姐吃了亏。”
宁远侯半眯着眸子沉思片刻,去叫下人备了马车:“本侯就不必去了,你回去跟你家姑娘说,本侯要进宫一趟。”
春喜愣了愣:“侯爷,银戈公主这会儿就在我们小姐的院里,您这时候进宫做什么呀。”
北疆公主可不是什么平常的姑娘,满朝文武都盯着的女子,宫里面陛下更是警惕着,这会儿人家突然上门,他若是不去宫里通报一声,怕是等北疆使臣离开,朝堂上那些人就要递折子参他一个勾结外敌的罪。
宁远侯很清楚,以陛下的多疑性子,定然在暗中派了不少人监视北疆这位公主和王子。
景帝知道是一回事,他上不上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回去同你家姑娘说你就知道了。”宁远侯打发人离开。
春喜不大明白,还是乖乖的照着他的话做了。
傅宁月得知宁远侯匆匆进宫的事,并没有多说。
银戈站在院子里,手中折了一朵并未开花的梅花枝子,挑了挑旁边的海棠花,似乎是无趣:“话说回来,你们平日里就住在这四方小院之中吗,这也太无趣了吧,不像我们北疆,视野开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