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不上，从此就成了把柄。

肃亲王与顾南钰不能与他们久留，又细细说了一些，才悄摸摸的从茶楼后门离开。

坐在雅间中，傅宁月心情有些沉重。

她原本想，复仇之后，一切都会结束。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每一次都令她备感震惊，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张大网，将他们所有人都笼罩其中。

她们不是人，而是这张网上的棋子。

争来斗去的，最后只有赢家才能活下来。

是她的错觉吗？

思及此，傅宁月叹了口气。

希望是她自己想多了。

穆笙在这时握住了她的手，神色凝重且复杂：“阿姐，我从未想过，你每天要面对这些事。”

穆笙从前只当自家阿姐是为了顾南钰。

如今看来，是他自己心胸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