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再怎么控诉都是无用,毕竟人都已经到这儿了,他这会儿则若是提出去开封,怕不是要被乱棍打出去。
这么想着,汉子咬了咬牙,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顾南钰坐在堂上,看了眼春若后目光又落在汉子身上,沉沉声问了事情经过。
汉子忙不迭答了:“今日小的刚刚得了工钱,打算出去买酒喝,没曾想才到街上,这钱袋子就不翼而飞,我就找了又找,谁知道竟然被这姑娘给偷了去,没想到姑娘你瞧着如此体面,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莫不是大户人家都是你这样的讲究!”
春若冷冷的瞥了眼汉子,并不理会他的话,淡定道:“大人明鉴,民女今日连见都不曾见过这个汉子,更不要说偷他的钱袋子了,是这人栽赃,想要嫁祸给民女。”
“胡说!”汉子陡然站起来,指着春若:“你我素不相识,我为何要栽赃于你,姑娘,青天白日的,咱们总不能睁眼说瞎话吧。”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等喧哗。”一旁的侍卫提醒着。
汉子这才禁了声。
顾南钰让人把钱袋子拿上来,问春若:“你可认识这钱袋子。”
春若摇头:“民女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