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低下了头。
槲追揉了揉眉心,眼底透出一丝不耐烦:“让她上来。”
“是。”
“大人,这是医师叮嘱大人该吃的药。”傅宁月从侧门端着汤碗进来。
槲追整个人半靠在躺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面上几乎没什么情绪的女子。
“大戚的女子就是与我们北疆女子不一样,容貌更精致些,也难怪连秋兰荧也要夸你一句。”
傅宁月歪着脑袋,最后道:“奴婢不知。”
槲追笑了笑,坐直了身体将那碗汤药一饮而尽:“你当然不知道了,行了,下去吧。”
“是。”
然而,还没等傅宁月走到门口,女子娇嗔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是谁?”
“奴婢是主子的侍女,名叫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