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北疆,畅通无阻,众人都有些不可置信。
“殿下,没想到我们这么顺利的就回来了,不是说大戚那些人派了许多人前来追大统领吗,怎么一路上一个也没有遇到。”
因为人就在你面前。
傅宁月淡淡一笑,开口时又是那副骄傲恣意的姿态:“他们定然是听到了大统领的威名,所以心生胆怯,不敢再追了,这样不是正好嘛。”
俪蚺笑着:“这样自然是好的,只是倘若他们这些人对傅宁月这样的不重视,大统领如此费尽心机的抓人回来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他们不重视,是他们,可宁远侯不会这么想。”
俪蚺恍然:“也是,听说他就只傅宁月这么一个女儿,病人是当心肝宝贝似的宠着的,真想看看这位侯爷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大统领绑在手中时是何感想,一定十分害怕吧。”
“谁知道呢。”
父亲必然是不会怕的。
他知道,那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