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月微微颔首,看向鲁殷:“二哥,你怎么说?”
鲁殷想笑。
他怎么说,命门被这个死丫头拿捏在了手心,她倒是问起来自己怎么说。
难道自己现在还要选择的余地不成。
深吸口气,他忍住心中汹涌的怒火,道:“想入本殿下的府自然可以,不过依照你的身份做个侍妾实在勉强,就做个婢女伺候我吧。”
这是要各退一步的意思。
傅宁月:“你可愿意?”
俪蚺暗暗松了口气,在这个男人几次三番嘲笑自己的出身之后,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做个婢女也没关系,伺候王子殿下,总好过伺候奴隶的好。
再说了,他这个月的月信已经推迟了好几天,说不准肚子里已经有了王子殿下的孩子。
只要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无论男女,她的地位都能以此稳固,必然能登上侍妾的位置,从此,也就摆脱奴隶的身份了。
思及此,她下意识抚上了自己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