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制走上前,牵她的手:“我怎么觉得王姐看到我好像不是很高兴啊。”
“怎么会,只是以为你会在养老院待上一段时间。”
“是吗。”梁制盯着她不放,幽幽出声:“我还以为王姐和大统领一起出门逛街,早就忘了我这个弟弟今日回来了。”
傅宁月陡然抬头:“你知道了?”
话一出口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这话说的,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心虚似的。
她有什么可心虚的。
“是啊,听人说王姐和大统领的婚期都定下了,眼看着心里是没有我这个弟弟了,这下该怎么办呢。”
听青年的话,明显是在撒娇诉委屈,尾音都上扬着,像姑娘一般。
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眸子亮如星辰,却又深如寒潭,总透着一股令人琢磨不透的深意。
“这是父王的旨意,我也没有办法抗拒,且行且看吧,想来你也不愿我这么做,说是我被父王责罚,王弟难道不心疼。”
傅宁月决定换个说话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