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国公府没了可能,他仔细想想,顾南钰这小子似乎也不错。
没有亲爹娘,日后不需要侍奉婆母,也没有兄弟姐妹,家里简单,更没应酬。
“我就是留她在家里头一辈子,也不愿她受一点伤。”
顾南钰没有辩驳什么,低头应了:“侯爷说的这些,晚辈清楚,也知道自己行事有误,晚辈自知难以再得侯爷信任,但我对宁月是真心的。”
“晚辈自知真心不可轻鉴,还请侯爷等一等,晚辈自然会给侯爷一个交代。”
宁远侯低头,看着神色凝重的青年,眼底有疑惑闪过。
“你要如何给出个交代来?”
都说真心没法儿轻易鉴定,难不成这小子还能把自己的心给掏出来不成。
“侯爷请等一等,明日,晚辈自会给出答案。”
宁远侯半信半疑,见这小子面色不改半分,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也好,那我就等着,若是不让本侯满意,你日后就不要再来见我家的宁月。”
“是,晚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