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殷就算再怎么想要王位,也决计做不出这等天地不容的事情来。
另外一点,他就是想靠着自己国师弟子的身份,说不定还有翻盘的机会。
他可是国师唯一的弟子,虽说这些年国师也从未真正的教授过他什么,每年都只是让人送一些奇妙的药物过来给他,以保持身体的洁净度。
哪怕是个虚名,也总好过背后无人撑腰。
偏偏,这件事被传了出去。
鲁殷脑子正飞快的转,他无法想象这件事是从何处传出去的。
是父王么?
是梁制在逼杀父王的时候,父王为保命说出去的,还是说为了震慑梁制。
又或者,是从大长老的口中,还是母妃?
他无法确定是谁,猛的瞪眼看向侍卫:“你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
侍卫见他眼中终于有了惊恐之色,哼了声不屑的笑道:“不是谁告诉我的,现在大概所有的北疆人都知道了,二殿下,你莫不是想靠着国师身份翻盘吧。”
鲁殷死死瞪着侍卫,执着的问:“是谁,谁说的,难道是大长老,还是谁,告诉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