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临风惊得下巴落地:“小楚月,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你比我这小舅舅要阴险多了。”
怀倾大师一个眼神,慕临风瞬间就噤若寒蝉,眼观鼻地坐着,倒是乖巧了不少。
“你要状告瑛王妃?”
慕惊云道:“小楚,王室一族,根深蒂固,就算证据确凿,也不能治她死罪,反而会与王室撕破脸。”
“不能是死罪,也够她吃一壶了。”
楚月不疾不徐地说:“天府之王的王妃,不只有她一人,她弱下去,自然有人强起来。我们并非是要与王室撕破脸,而是与她瑛王妃撕破脸,她曾欺我慕府中人,此生不可能与她来往。别说是她瑛王妃了,就算是天府之王,这状,也得告!”
“小楚说的对。”
老伯公点头:“今日若非我们走,凤儿只怕要被瑛王妃和宋家人逼入绝境,陷凤儿于不义之地。慕府为将仁慈,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慕府不害人,不惹人,但也不怕人!越是激流风暴,越要乘风破浪,如今慕府的局面是最坏的,同样也是最好的,未来能够如何,全看我们要怎样去把控,掌握!”
“我好似,记起了一些东西。”
突然的声音,让楚月等人都戛然无声。
一双双眼睛,全都看向了说话之人。
慕倾凰挺直脊背坐在马车的软垫之上,轻拢了拢眉。
“凰儿,你记起什么了?”
怀倾大师枯老的手轻轻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