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浅一笑,将女孩抱在腿上,不经意地望见楚月衣襟微敞,天魔炎的烧伤从锁骨处蔓延了出来,眼神不由地沉了沉,心也跟着一紧。

“疼吗?”

男人的双臂,环绕住楚月的腰部,削薄殷红的唇,微触锁骨的伤。

“不疼。”

楚月老老实实地回答,凝视着他的眼睛,说:“抱枕,不必让帝师回圣域了,就按照你之前说的做。”

“嗯?”

夜墨寒些许的疑惑:“不在乎鬼皇的情绪了?”

“比起鬼皇的情绪,更在乎你才对。”楚月咧开嘴笑。

只有在抱枕的身旁,闻着他独有的冷香,她这颗犹如山雨般的心才会静止下来,慢慢地享受着时间流逝的好。

这男人,分明不知鬼皇是她,却还由着她任性妄为,丝毫不问缘由,只盼她能高兴,便胜过了天。

而夜墨寒不知道的是,楚月话中的隐藏之意,又何尝不是视他胜过了自己千万倍。

夜墨寒扬起了眉梢,轻轻地捏了捏楚月的面颊:“瘦了——”

说完,顿了顿,又加了句:“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