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能伺候公子,是祖上积福,三生有幸。”

话音落下,怜月咬咬牙,一鼓作气的往前走,双手紧握住厚重的铁棍。

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的石子瘦,直接被恐惧感给吞噬了。

“卿若水,我真是石子瘦,你不能打我,你难道不想要师父了吗?我爹若是知道的话……”

“嘭!”

君怜月用尽力气,将手中的铁棍打在了石子瘦的身上。

世间之事,唯开头最难。

再懦弱苟且的人,当潜在身体和灵魂深处的勇气和不甘被挖掘了出来。

那她敢与天斗!

君怜月笑了。

她无声的笑着,发疯似得拿棍子砸下,发泄多年来的怨气。

边砸边哭还边喊:

“你们该死,都该死,石子瘦,你也有几天,原来你也知道疼,你害别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你们都不把奴婢当人,我们活在世上就像猪狗一样任由你们践踏,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就要高人一等,凭什么我们生来就如人脚底的草芥,凭什么啊?”

小八原先还忐忑着,忽而也怨怒十足,不甘的拿起铁棍朝石子瘦的身上砸。

卿若水看了眼楚月,眉头忽而皱紧。

他见楚月走到院外的菩提树下,便跟了过去。

宁夙还没发觉两位哥的动静,正在给君怜月和小八拍手鼓舞。